第(2/3)页 她说着打了个哈欠,毫无大家闺秀模样地伸了个懒腰,“男人可真难伺候!” 不过片刻,偌大的病房里就只剩下我和霍聿珩两人。 霍聿珩半靠在病床上,上身没穿衣服,结实的胸肌裸露着,是被人捅了缠着纱布都掩饰不住的好身材。 难怪刚才简思雨想要撩他。 他就这种姿色和一个女人共处在一间病房里几个小时,也是他的“新鲜”体验? 我攥了攥拳头,像是从未听过“新鲜”这两个字似的,第一次对“新鲜”有了新的认识,是变了质的感情,是腐烂了的情愫,是嘲弄的语调一遍遍徘徊在我的脑海里。 怎么都挥之不去了。 “哭了?” 霍聿珩抬手伸向我,露出纱布卷着的腰腹。 我直勾勾地看着,就这是所谓的“还不是为了烟烟”的苦肉计? 只不过这兄妹有些好笑,是不是都有自残倾向,一个明明能躲开,却心甘情愿被捅,一个明明只需要好好谈谈的事情,非要演变成捅自己一刀,也要跟着住院的。 可刀子明明捅在他们身上,我却觉得我心口也在跟着流血。 甚至他怎么能用这么平淡,这么无所谓的口吻和我说话,是还准备继续用霍聿珩诱惑的陷阱来粉饰太平吗? 我无视他的动作,自嘲地摇摇头,“没哭,裙子太大了,摔得有点疼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