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,两章都被审核了-《我在诸天搜集金手指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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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忽而顿了下,道:“京兆府尹空缺几月,最近要廷推人选,如是殿下能为京兆府尹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按着隆治年间的惯例,东宫统管京兆府,而如果一位藩王掌管京兆府,那政治信号就十分强烈,几是确立国本。

    陈汉对皇子的培养,是陈汉太祖汲取了前明藩王养猪,神器易手他姓的教训,虽然仍以防范为主,但也给予一定政务锻炼机会,起码肉烂在锅里。

    成年后开府,看情况到六部观政,协助天子理政,至于东宫则主管京兆府事,常常代天子巡抚地方。

    等太子立为新皇,一般会留亲厚的在京,其余的前往诸地就藩,如崇平帝的堂兄弟,卫郑两藩,其父也就是隆治帝的兄弟,当年也有贤王之称。

    太宗、隆治都是这般平稳的过程,虽出现了一些政治风波,但整体上还算平稳,出现了不少贤王,而且也对文官集团产生了压制。

    但到了隆治年间就出现了夺嫡之事,有能力的藩王都觊觎大位,太子、周王、赵王,雍王,几乎乱成一锅粥。

    魏王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只怕此事有些难,上次的朝政风波,已见父皇并未有早定国本之意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隆治年间的惨烈事,朝臣才没有怎么提东宫的事儿,但也只是引而不发而已,等时机一至,殿下总有机会。”宋璟宽慰说道。

    魏王点了点头,道:“母后也是这般说,父皇近些年反思隆治年间事,似不愿早定国本,对藩王主管一衙司务也有所疑虑,舅舅,我以后最多掌握五城兵马司。”

    事实上,齐王在户部常年督问钱粮,也只是得以在户部十三清吏司以及诸省一些府县聚集了中层官僚。

    而楚王则常常在兵部武库清吏司和车驾清吏司,负责崇平帝交办的差事,因此接触了不少军将,得以在京营、边镇拉拢了一些中层军将。

    这是在崇平帝的压制下,有意不让两藩主持全局事务。

    而且崇平帝继位十几年,不像隆治帝在位时间多达几十年,皇子长期在六部问政,随着时间流逝,早期拉拢的党羽渐渐升上更高的位置,甚至成为平衡朝局的力量之一。

    宋璟沉吟说道:“现在说这些,还言之过早,你父皇心气正高,还想倚重永宁伯之力平定东虏,谋万世之太平,纵然永宁伯最终不能根除虏患,如北元之于前明,大概是五到十年,那时,满朝文武同样不会坐视东宫无主,而你为嫡长子,五城兵马司绝不是终点,待朝局有变,掌管一部之事也不是没有可能,对了,先前你四舅舅来信,有望知开封府事,说是永宁伯有意举荐。”

    提及最后,宋璟语气也有几分复杂。

    相比他家四弟,两榜进士出身,他举人出身仕途就不顺利。

    魏王点了点头,道:“咸宁呢,最近可有消息?”

    宋璟道:“书信上倒未提及,咸宁没有单独给宫里去信?”

    “这几天没有听母后还有容妃娘娘提及过。”魏王摇了摇头,说道。

    他有些想知道,咸宁与那贾子玉究竟是怎么回事儿,但这种事儿又不好打探,听母后的意思是,要许给贾子玉。

    宋璟又道:“殿下关键还是在这五年,殿下可安心任事,尽展宏才,让圣上知你有王者之风,至于楚王,如今卫郑两藩亲卷在宫外求情,闹得宫里颜面不好看,楚王这次差事就办的不好,自己有了仁厚贤名,却诿过于上。”

    魏王目光闪了闪,问道:“舅舅的意思,父皇会不会因此对楚王兄生出嫌恶之意?”

    “如今还难说,楚王之前还是有些功劳的,这次也不是什么大过失。”宋璟想了想,解释说道。

    而且他隐隐猜测,这是宫里让几位藩王下面争斗着,或许就不会威胁到皇权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外间进来一个女官,先朝着魏王行了礼,开口道:“殿下,王妃打发人过来,说天色不早,该用着晚饭了。”

    “舅舅留下用些?”魏王连忙说道。

    宋璟见此,起得身来,笑了笑说道:“不了,你舅妈还在家等着用饭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送送舅舅。”因为时常过来串门儿,魏王也没有强留,起身相送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洛阳城,五月五,端午节

    贾珩今天也休沐,领着一众莺莺燕燕上了老君山游玩,回返位于德立坊的贾府。

    后院花厅中,贾珩与晋阳长公主隔着一方棋坪,相对而坐,正在闲聊着。

    晋阳长公主问道:“听咸宁说,那傅试昨天将妹妹托付给你,究竟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说得昨天,傅试离开洛阳,前往信阳州上任,在告别之时,将其妹傅秋芳托付给了贾珩。

    贾珩皱了皱眉,说道:“傅试说那其妹水土不服,路途赶路不便,就在我这儿休息几天,我见着确有几分病容,倒也不好拒绝,请了个太医正在瞧着。”

    所谓做戏做全套,傅秋芳装病自然要做的像一些,在脸上做了一些化妆修饰,首先是脸上就有水土不服,上吐下泻的苍白之色,神情也有几分恹恹之状。

    晋阳长公主端起茶盅,抿了一口,道:“本宫倒是觉得其中似有蹊跷。”

    说着,似笑非笑的看向对面的少年,有些话也不用说透,以对面少年心智,一点儿就透。

    贾珩沉吟片刻,开口说道:“那等过几天,她稍好一些,着人送到信阳州就是了,这个傅试心思太重。”

    傅秋芳也就见过几面,没有什么交集,家里本身已经够乱的,这个傅试又送妹子过来,无非是攀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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