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然后一众天下各地的言官监察御史,便开始代替脱脱为先锋,只要李善长一方哪位官员有丝毫贪赃枉法,甚至殴打百姓之事,吃饭不给钱少给钱之事,下一次上朝就必定被弹劾。 却哪怕就是李善长,都被脱脱弹劾了十几次,结果眼见弹劾不动之下,脱脱不再弹劾了,李善长也变成了一个老油子,随便你怎么弹劾去!更不跟脱脱计较。 而在满朝文武百官眼中,脱脱不过就是一个没牙的老虎,没有牙的疯狗到处咬人而已,不用搭理他就行!没看陛下都不搭理他吗,就让他乱吠去! 于是时间长了,就连朱宇、朱棣都看出了问题,这早晚朝里要出大事啊!而皇父、父皇又视作不见,皇父、父皇是什么人?却是也可比拟那刘邦、李世民的千古一帝,又怎能逃出父皇的眼睛? 然而不想猜到了一切,却没猜到会在这一日爆发,这皇父、父皇如此处理又是何意? 顿时朱宇、朱棣、朱棡都是忍不住猜测朱元璋深意,就只有朱标担心想求情,又不敢求情,而且这一日又是二弟二哥的大婚之日。 于是紧接督察院内。 便在一众监察御史的眼睁睁看着下,陈怀义真被活活摔死! 而朱标不敢向朱元璋求情之下,则是跪到了朱斌的面前,几乎是哭着脸哀求道:“二伯,侄儿求您了,父皇最听二伯的,往常父皇就常与我们讲二伯。 那陈怀义,他只是喝醉了,求二伯您为他说句话,父皇就可以饶他一命,您要是再晚说片刻,陈怀义他就真的要被摔死了。 而且,今日又是二弟大婚之日,二伯也不想在二弟的大婚之日,见到如此血腥吧?侄儿求二伯,现在就向父皇去说句情。” 朱标跪倒磕头,哭着脸竟然真的愁出了泪。 朱斌则也不禁看得心中复杂,只能忍不住一叹,这真是龙生九子各不相同,小时候就那般童稚可爱,大了也是如此仁义懂事。 可偏偏这些品质,正是这份心善仁义,在朱元璋的高压之下,会让其喘不过气来,只觉怎么做都不对,所以才让其早亡。 于是朱斌也忍不住一叹,单手将其扶起道:“标儿,起来吧。此时说情,恐怕已经晚了,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,那陈怀义怕是已经被摔死。 你,唉!你父皇的屠刀已经放下很久了,有些事情却不是仁义可以解决的。比如每一个新王朝的建立,都是建立在皑皑白骨之上,可谓一将功成万骨枯,这个道理你应该懂。 有时就需要大刀阔斧,才能除去后患,你何不换个角度考虑一下?如果你父皇今日听了那陈怀义的,你等几兄弟又会怎么想你父皇? 会不会猜测,你们父皇因此怀疑你等会做乱叛逆造反?那陈怀义动的,是你父皇不可触及的亲情,这情却是求不得的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