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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其一，孙氏染坊内发现的虔信香内部出现了杂质，我们在对这些剥离出来的粉末进行研究后发现，里边混杂着不少人类的血肉，而这部分血肉无一例外都受到过污染！”

    将腰牌递还，老者接着说道，

    “其二，根据判官司传来的情报，这批虔信香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被堕神制造出来的怪物吞噬，而这个过程似乎对它的性质有所改变。”

    老者挪动脚步，最后走到收集雾气的器皿前，这才接着说道，

    “其三，我们对虔信香燃烧后产生的烟气进行测验，发现其中仍然保留着信仰能量，只不过它在原有基础上遭到了某种程度的篡改，以致于那些堕神也能够吸食。”

    “虔信香能够被篡改？”

    白若素不解，有些诧异的追问，

    “周老，虔信香的重要性您肯定比我清楚，说的直白些，有没有可疑的目标？”

    “一般情况下确实难以做到，但曾经有某个组织掌握过类似的技术.可他们早已被剿灭，相应的技术更是被彻底禁绝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，被白若素尊称为“周老”的研究院面露迟疑。

    “神道众？”

    白若素给出了答案。

    “对，神道众，这次出现的虔信香虽然与他们当年私自制造的那些有着明显不同，但这肆无忌惮的行事风格和将虔信香用于供奉堕神的行为，正是神道众的特征。”

    既然已经被挑明，周老也不再遮掩，短暂的停顿后又说道，

    “事实上在你们来之前，我正准备进行最终的测试，想知道是不是神道众所为，只需要将这些被改造的虔信香内掺着的杂质还原，就能得出结论。”

    “还原？”

    白若素仍听不太明白，旁边的阎荆亦是满脑子困惑。

    这虔信香内的污秽血肉能还原出什么？

    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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