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锡柱都做了伯府十几年的独子,偏生承爵之前爆出“奸生子”身份? 虽说经手的是伯夫人这个嫡母,看着跟齐锡没有干系。 可是落在旁人眼中的,说不得都会怀疑是齐锡这个叔叔下的手。 加上锡柱那破烂身体,九阿哥还担心,道:“咱们年前刚经了丧事,多熬人,锡柱能受得了那个?这个时候有了闪失,岳父也头大……” 舒舒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钮祜禄家的事,人人都觉得阿灵阿与其母阴谋夺爵,真的如此么? 她叹了口气,道·“可见人云亦云,也未必就是作数的,往后咱们也不能偏听偏信。” 九阿哥点头,道·“真正的外人,就算好奇也就是扯两句闲篇,非要编排的有鼻子有眼的,那都不是外人,肯定都是利益牵扯的。” 这说的是公府那边。 舒舒也想到董鄂公府那边。 堂伯在世还好,老一辈兄弟感情也深厚。 可是等到珠亮这—辈,跟那边的从堂兄弟都差了岁数,也不是一起长大的,实没有什么交情。 到时候,怕是两家渐行渐远。 * 京城,伯府。 院子里搭了灵棚。 院子里都是诵经声。 释、道、番三个道场都在。 即便一辈子没有担任实职,可是新达礼的爵位在这里,董鄂家的姻亲故旧也多,这些日子陆续来祭拜的亲朋也不少。 前头有老管家跟齐锡在,还有都统的福松、珠亮等兄弟,也都在前头支应。 反倒是锡柱这个孝子,除了三日先殓时露面,其他时候都没有露面。 他身体弱,丧事又熬人,倒是也没人挑理。 只有公府过来的两位少爷,嘀嘀咕咕的,不知说了什么,就往锡柱的院子去了。 锡柱住在伯府东路,院子极宽敞。 可是院子里也极冷清。 他去年大婚,身边的丫头就放出去。 等到跟桂珍格格和离,已经是很难堪的情景。 伯夫人从没有插手过东院的事,伯爷重病也想不起来。 锡柱这里就短了人手,院子也荒了,看着有些破败。 兄弟俩进来的时候,锡柱正坐在窗户下走神。 见了两人,他带了拘谨起身,道:“二哥,三哥……” 他们是彭春的次子福汉与三子福海。 兄弟两人看着锡柱枯瘦的模样,对视一眼,露出可怜来。 “婶娘是不是太心狠了,不管如何,柱兄弟你都是叔父唯一的血脉……” 福汉叹气道。 伯夫人告到宗人府,董鄂家自然也惊动了的。 按照大清律,这爵位承继是按照血脉远近来,可是也不是十成十的。 这两人是同母兄弟,彭春已故继室夫人所出,上头还有个嫡长兄在,自己爵位没有指望,就盯上伯府这边。 可是他们也晓得,伯夫人那边肯定是偏着都统府的,否则也不会在宗人府揭开锡柱“奸生子”之事。 但是他们还是不死心,想要找锡柱打听打听,看是否能另辟蹊径…… /84/84130/21021852.html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