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伯夫人道:“我本来也不爱吃肉,当谁跟你似的,无肉不欢的馋丫头。” 舒舒就道:“那牛奶跟鸡蛋可不能断,要不然掉头发,阿牟该老了……” 伯夫人失笑道:“我本来就老了。” 舒舒道:“那可不行,回头小阿哥还得阿牟带呢。” 伯夫人少不得提醒道:“咱们家可没有重男轻女的规矩,别跟外头的混人学……” 舒舒笑道:“就是顺着九爷的意思,讨个‘口彩’,要是生下小阿哥,到底省心许多,还能缓几年再说下一个;生个小格格出来,操心的多,还得想着下一回……” 伯夫人点头道:“心里有数就好,这都是拿不准的,落地之前都猜不准,反正不许偏心。” 舒舒忙道:“阿牟也不能偏心,到时候还是要最疼我……” 伯夫人无奈道:“还跟孩子争宠?” 舒舒点头道:“那当然了,我的阿牟,当然要最疼我……” 被她闹的,伯夫人觉得脑仁疼了…… * 四贝勒府。 四福晋带了疲惫,扶了丫头,从府外回来。 她身上还穿着入宫的大衣裳,脚下也是旗鞋,可同早上出门前的神采奕奕相比,精神萎靡了不少,脚步声都沉了。 四阿哥已经从外头回来,正在书房,已经等着四福晋好一会儿了。 听说四福晋回来,四阿哥就从书房出来。 四阿哥性子急,道:“好好的,富察氏请你过去做什么?就算是不舒坦,外头的大夫怎么叫不得,非要叫府医过去?” 因为二月底府里的小阿哥弘盼殇了,四阿哥不放心长子、长女,就聘了个老大夫做供奉,养在府里。 四福晋叹了口气,左右看了看,道:“我也正有话找爷说。” 四阿哥抿着嘴,晓得这是有不宜在外头说的阴私。 他皱眉,想到了八福晋。 等到夫妻俩入了书房,四福晋就道:“八弟妹昏倒了,八阿哥不在家,富察氏不敢担责任,才叫人来找我过去……” 结果今天是她请安的日子,府里的管事不敢耽搁,就直接去地安门等着了。 四阿哥想起上次在皇子府听到的嚎哭声,虽对郭络罗氏不喜,可也忍不住生出几分同情来,道:“好好的怎么晕了,是身边人照看不周,还是受气了?” 四福晋带了几分唏嘘道:“是饿晕的,自己不肯吃东西,每日里只喝水,按照奶嬷嬷的说法,有七、八日的功夫,滴米未进……” 四阿哥的同情立时化为乌有,生出不耐道:“混账东西!这是自己糟蹋自己,不用再搭理她!” 四福晋面上带了纠结,道:“并不是无缘无故,好像是八阿哥嫌弟妹现下痴肥,让她少吃些,还说等她瘦了,会给她淘换去疤痕的药。” 八福晋的容貌,原本在皇子福晋中是数得上的,可是六月时被郭络罗太太伤了脸,从嘴角到耳边方向,有两寸半的疤,嘴角上,还有零星几处破损。 自那以后,八福晋就没有出现在人前过。 四福晋这次见她,也是吓了一跳,实没有想到才过了几个月,跟换了一个人似的。 痴肥…… 四阿哥听着这个词,能想到的,就是十福晋那样的,道:“就算胖了,也是身子骨结实,不是一朝一夕吃出来的,怎么能想着直接饿下去,那不是胡闹么?” 四福晋摇头道:“是有些过了,看着跟五贝勒差不多……” 四阿哥:“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