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嫁到外头的话,没有必要。 伯夫人道:“平郡王福晋是继室,没有亲生子材。” 最主要的是继福晋年轻,康熙三十六年嫁的,现在才十七岁。 王府大阿哥已经十岁。 母子年岁相差太小了,又没有其他长辈在,容易惹人非议。 宫里已经发话,要接大阿哥入内廷养育,那郡王继福晋一个年轻嫩妇就更不好一人守着。 寡妇门前是非多。 舒舒点头道:“那也是疼女儿的人家了。” 伯夫人道:“只可怜平郡王府,这一房没有大人了……” 大阿哥有个同母弟,只是没有立下,他就成了王府独苗。 “旁支呢?” 舒舒道。 平郡王府已经传了四代王,那旁支应该也不少。 伯夫人道:“叔伯只有一个已革贝勒是老福晋的幼子,平郡王的叔叔。” 伯夫人留了两个压岁荷包,就回宁安堂了。 舒舒这里,只是补觉。 傍晚时分,宁寿宫的白嬷嬷跟翊坤宫的首领太监先后来了,是奉命给舒舒送守岁盘的。 都是鲜果。 太后那边是佛手、香橙、苹果、桂圆。 宜妃这里是柑、冬枣、柿子、荸荠。 虽说皇子府这里也储备了不少水果,可是没有宫里的齐全。 只闻着味道,都叫人心旷神怡。 舒舒就择拣,重新拼了两份守岁盘。 一份八拼的叫人送到宁安堂了。 一份四拼的叫人送到偏院。 等到了入更时分,九阿哥回来了,脸色怪怪的。 舒舒看着他这个表情不对劲,道:“怎么了?” 九阿哥道:“安和亲王被人告了!老十跟八哥都去宗人府了!” 他不放心家里,要不然也要去看看热闹的。 “你说稀罕不稀罕,这人都没了十多年了,还能挨上官司?” 九阿哥都带了几分不可思议。 “可是今天过年呢,这个时候打官司?” 舒舒皱眉道:“不会是安郡王府得罪人了吧?” 故意选这样的日子,引人侧目。 不过是不是想的不周全? 这个日子,不仅会让安郡王府难受,也会让康熙不喜。 大过年的,做什么啊? 听着就不吉利。 九阿哥摇头道:“还真不关安郡王兄弟的事,是安和亲王在时的旧账,汗阿玛还真未必恼……” 原来,今天跑到宗人府递状子的也不是旁人,正是平郡王的叔叔,已革贝勒诺尼。 这个诺尼递状子,就是因他当年革爵之事。 康熙三年他被姑姑告到宗人府,康熙四年因“不孝祖母”的罪名革了贝勒,成了庶人。 现在他不单是为自己喊冤,也是为亡母平王府老福晋伸冤。 当时是安和亲王掌宗人府事,徇私枉法,即便没有实证,依旧判定诺尼母子不孝,诺尼母夺封诰,诺尼革贝勒,为庶人。 九阿哥道:“这官司虽过去三十多年,可是当年的人还有不少在世,应该不难查” 说到这里,他想了想,道:“诺尼是真的因为他额涅洗冤告的,还是为了他的贝勒爵告?” 舒舒听了,想到了福松家的日子。 已革宗室的日子是那么好过的? 福松家还好些,好几代了,从小就是这样境遇。 诺尼呢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