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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脸一偏，池音音没忍住，泪水成串往外滚落。

    “音音？”

    顾西程吓了一跳，忙伸手捧着她的脸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怎么哭了？还有哪儿不舒服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，不是......”

    池音音哭着直摇头，“没有不舒服，很，很......”

    哽咽着，几乎泣不成声。

    指了指他的怀里，一字一顿，“很暖和，暖和。”

    就为这个？

    顾西程失笑，指尖替她擦着泪水。

    “这有什么好哭的？”

    啧，平时他对她好的地方，多着呢，不见她感动。

    只是捂个脚而已，却哭的稀里哗啦的。

    “不哭了啊。”

    池音音哽咽着，突然盯着他，问到，“我问你个问题，你老实回答我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顾西程郑重点头，“你问。”

    “你以前，有没有对别人这样？”

    别人是谁，不言而喻。

    顾西程沉默了会儿，张开嘴。

    却听她又说，“我要听实话！我要你发誓，你不骗我！说的每个字，都是真的！否则，你会失去毕生所爱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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