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正在得意的贾东旭面色顿时赤红起来。 将旗帜交给秦淮茹,一指许大茂:“孙贼,你是不是找打?” 许大茂下意识转身去摸精钢锅,却发现忘记带了。 这时候,刘岚抱着锅从屋里跑过来,交给了他。 “男人,上吧!” 刘岚也特别气愤。 秦淮茹哪点比得上她,却能站在前排。 许大茂接过精钢锅,背在后背上,顺手抄起一根棍子蹿了出去。 贾东旭一看,许大茂又化身为背锅侠了,转过身躲在了易中海的身后。 “师傅,他打我.” 本来很热烈的场面,被搞得乌七八糟的,易中海懊恼的捏捏眉心。 “行了,都住手,明天上午要迎接外宾,都回家做好准备。 谁要是敢撂挑子,不但是我,就连街道办里也不会放过他。” 许大茂虽然不满,但是也清楚这次迎接任务的重要性,只能缩了缩脖子,背着精钢锅气呼呼的回去了。 那些住户们也明白这一点,纷纷散去了。 易中海镇住了场面,心中颇为得意,哼着小曲朝着家里走去。 等到明天,他站在前排肯定特光荣。 贾东旭和秦淮茹也站在前排,算是挽回了前阵子丢掉的名声。 更重要的是,这次他悄无声息的拿捏了李爱国一把。 李爱国以后在住户们心中的威望肯定会受损。 三赢,就是易中海赢三次。 易中海路过李家的时候,看到李家屋里还黑着,心中不免泛起了疑惑。 李爱国到底开什么会,能开三四个小时? 9月27日上午,京城南苑机场。 李爱国置身于迎接队伍中,看着面前热闹的场面,心情颇有点激动。 这次的迎接仪式规格很高,也很隆重。 外事部门的几位领导亲自出面,还组织了一群小学生准备敬献鲜花。 只不过这激动的心情随着时间的推移,逐渐消失,反而有些郁闷了。 因为站了足足两个小时,实在是太累了。 崔明德这位老教授为了表现得好一点。 特意让脸上一直挂着热情的笑容,现在笑了两个小时,脸已经变得僵硬了起来。 他趁没人注意,悄悄揉了揉脸,小声嘀咕:“这飞机什么时间到?也没个准确时间。” 刘国璋低声说道:“人家乘坐的是专机,你以为是航班呢。” 这两位老同志这两天一直在互掐,就跟小孩子差不多。 果然,高端的争执就是这么的质朴。 “来了,都打起精神来。” 远处传来一阵飞机的轰鸣声,伴随着外事部门领导的一声令下,迎接队伍顿时精神了起来。 崔明德教授的脸上又挂上了热情的笑容。 飞机经过一阵滑翔降落在了机场上,机场工作人员架起旋梯。 首先走出飞机的是匈铁的亚诺什。 这位在后世有着亚诺什叔叔之称的老同志,在这年月只有四十多岁的样子,是个标准的东欧大帅比。 那帮小学生迎上去,递上了鲜花,然后是领导握手,记者拍照。 崔明德教授本来想着能露个脸,谁知道一直到亚诺什登上小轿车,这货连手都没握上。 “为了练习握手,我可是练了半个晚上,真是太遗憾了。” 李爱国跟崔明德教授此时已经混熟了,清楚这位老教授看上去威严,其实是个老小孩的性子。 打趣道:“咱们能出现在这机场上,就知足吧。” “也是.”崔明德教授仔细一想,长叹了口气。 不过崔明德很快就快乐了起来,因为专家团下了飞机。 外事部门的同志将他们引导了一队匈铁专家团面前,给双方做了介绍。 “这位是人民铁道部总顾问纳吉·山多尔。” “这几位是京城铁道研究所的刘国璋主任,哈市铁路科学研究所的崔教授,还有前门机务段的火车司机李爱国同志。” 崔教授得到了露脸机会,早早的伸出了手。 只不过按照外事部门同志的叮嘱,他不能主动走上去,以免引起客人不悦。 崔教授的小眼睛眨巴眨巴,似乎是在说选我啊,选我啊。 纳吉·山多尔面带笑意的走过来,伸出手.紧紧的握住了李爱国的手。 “亲爱的李,我在飞机上已经看过你的资料了,据说你是一个火车司机,是吗?” 这家伙手劲儿挺大啊.李爱国握住手,笑着说道:“没错,我是一名光荣的火车司机。纳吉先生,欢迎你来到京城。” 崔教授本来一脸的尴尬,现在总算是得到了机会,轻轻咳嗽两声,提醒李爱国:“李司机,欧洲人的姓名,名字在前面,姓氏在后面,所以你刚才犯了个大错误。” 刘国璋闻言,当时吓了一跳。 搞反客人姓名的问题,如果没人计较,那压根不算问题。 但是要是提出来,就会变成不大不小的外事事故了。 刘国璋顿时紧张起来,想着该如何替李爱国掩饰。 “是吗?”李爱国却一点都没有惊慌,扭头看向纳吉·山多尔:“纳吉先生,你说呢?” 纳吉·山多尔操着一口生疏的汉语说道:“这位教授同志,你的说法有点问题,欧洲人的姓名确实是那种情况,但是我们匈牙利的姓名是个例外。跟你们的姓名一样,姓在前,名在后。” 李爱国道:“这正说明咱们两个国家文化上有很多相似之处。要是有人想要否认这点,就是居心叵测。” 哐。 崔教授感觉到脑门上被扣上了一顶帽子。 脸色顿时变得煞红了起来,尴尬的说道:“那是我记错了.记错了.” 匈牙利在东欧是个小国,放在全世界更是不起眼,文化影响力就更小了。 特别是国内跟国外交流比较少,更是容易犯这种错误。 纳吉·山多尔好奇的看着李爱国问道:“李司机,你是怎么知道我们的姓名跟欧洲人不一样?” “你忘记了吗,我是火车司机啊,火车司机走南闯北,懂得总是比别人多一点。” 这个理由听起来有些扯淡,纳吉·山多尔却点头道:“那倒也是,我那已经去世的父亲就是个火车司机,他也是知识渊博的人,天文地理无所不知,无所不晓。” 李爱国:“.” 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