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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几天前带我进山洞的那个小姑娘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，她没有孩子。”

    “最后一个死亡的女人就是一个流浪者，我现在查询到的情况是她未成年时就被继母赶出了家门，到被拐这段时间，一直都在街上流浪吃百家饭.”

    我学着他的样子喊了一声，接过手指骨，又摸摸他的小脸蛋，一边示意他再去找，一边开始给鬼婴打鸡血：

    “小四十这么棒！这么快就找到了！真棒——哦，天哪！瞧瞧这是什么？又是一块骨头！一定累坏了吧，今天晚上再给你上三炷香————”

    鲁父没有听懂我说的二十年，和救尸骨是什么意思，但他显然极为信任我：

    “好，我听你的，小姑娘。”

    “其中有一个出山洞的时候其实就没了，到医院都已经长出尸斑了。”

    “正好折磨她们的山洞那么黑，那么冷，一把火也能为她们点亮前路，让她们走的痛快一些。”

    “是，鲁娜和那些女人怎么样了？”

    我透过门缝，看着外面摆放着的密密麻麻的尸骨，只觉脑中从未如此清明过：

    没想到他居然打电话过来了，我立马回道：

    七四.二零七.二四二.三一

    鲁父的声音有些哽咽：

    “她现在死了，爹妈却还在要钱。”

    我愣了许久，直到鲁父不止第几次出声询问，我才艰难的咽了咽并不存在的口水，顶着灼热的嗓中剧痛开口道：

    “乌拉！”

    他对某些被称之为‘母性’的东西有极强的分辨能力。

    如此，再也不用我费力的寻找尸骨特征，只需要先找到一个参照物给小四十闻闻味道，然后再提着敛尸袋跟着小四十后边，边捡边夸就行。

    白骨同属女人，而且在地里埋了二十多年，几乎是完全没有分辨的门路。

    “两个因败血症而死，三个送医太迟，没能抢救过来.”

    这个手臂是谁的妈妈，那个大腿骨是谁的妈妈，他对那些气味可以说是了如指掌。

    “还有一个，被抢救过来后，用自己仅有的一只手，爬下床，自己溺死在了厕所里.”

    手机那头没有回应，我后知后觉转动脑子，感到自己似乎说错了话：

    “.没有都活下来吗？”

    我无声的点了点头，鲁父复又问道：

    “对了，小姑娘。”

    我一愣，好半晌才想来这是什么声音，卫星手机，被我调成震动模式的卫星手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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